在2001年的元旦,他的全家七口:父亲陈运川、母亲王莲荣、哥哥陈爱忠(大儿子)、陈爱利(二儿子)、陈淑兰(大女儿)、陈洪平(小女儿),及李颖(大女儿之女)再一次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以及在此次之后两年多时间里被邪恶江氏集团残酷迫害,与陈家大儿、小女被虐杀的经过。
2000年12月29日,陈运川一家人怀着纯净的善心走出家门到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2001年1月1日也就是元旦这一天,被天安门分局抓捕。母亲王莲荣、姐姐陈淑兰、妹妹陈洪平、姐姐之女李颖被关在怀柔看守所,父子三人则先后被送到海淀区看守所。
双手与腿脚全部残废 大哥陈爱忠被酷刑、野蛮灌食夺去生命
大哥陈爱忠先被绑架在东北望看守所七天。在东北望看守所期间,为逼其说出姓名、地址,恶警将其衣服全部剥光,铐在院内一棵树上,双脚深深插入雪堆中,冰天雪地地就这样在院中被冰冻了一个多小时。脚下的冰雪化成了两个水坑,腿脚冻伤失去了知觉,面对恶警严刑逼供,陈爱忠仍不说出姓名地址。恶警便用尽酷刑残酷迫害他整整七天四夜,用警棍抽、电棍击、扇耳光、拳打脚踹、不许睡觉。仍未得逞,恶警就用高达30万伏高压电棍残忍地电击陈爱忠的头部、脸部、双臂、大腿内侧、及阴部,身体的敏感部位长时间来回电击。陈爱忠被电击得几次昏死过去,身上满是青紫色被烫坏的大片疤痕,大腿内侧、脸上、胳膊上大片水泡连在一起,双腿肿胀,血紫色,双腿造成残废,从此无法站立。
四天后一无所获的恶警只得把陈爱忠转交海淀区看守所。当时陈爱忠无法站立,又一直绝食,极度虚弱是被人背进去的。面对伤痕累累的陈爱忠,海淀区看守所恶警毫无半点人性,重新对他严刑逼供,继续对他迫害与摧残。海淀看守所的恶警又唆使犯人将陈爱忠衣服全部剥光,拖到放风场内,用院中的积雪将陈爱忠全部埋在雪里冰冻。时值隆冬冰天雪地,气温很低,犯人在屋里穿着大衣都需不停地活动,可是恶人们却把陈爱忠就这样在院中的雪里埋了大约三、四个小时,况且陈爱忠一直没吃东西。
接着恶人又指使犯人几人给陈爱忠上一种叫“开锁”的酷刑,一犯人一手将其两手指使劲抓紧,另一犯人则把一把带方楞的牙刷把插入陈爱忠两手指中来回转动,手指间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就这样大哥陈爱忠被江××豢养下的法西斯恶警迫害得双手与腿脚全部残废。
于2001年元月9日,陈爱忠被送回当地河北怀来县看守所(详情见后文),9月12日被非法判劳教三年,秘密送往唐山荷花坑劳教所第六大队。在六大队里恶人后来又用各种酷刑企图强行逼迫其放弃修炼。因陈爱忠坚持真理拒不妥协,为此遭恶警王玉林、犯人刘仲华等人的轮番毒打,用电棍电击、用绳子捆绑,陈爱忠为抗议这种残酷的迫害而绝食。在绝食第七天时恶警王玉林与犯人对陈爱忠进行强行野蛮地灌食,此时大法弟子陈爱忠已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可是毫无人性的恶警根本不顾其死活。在绝食的第九天,也就是灌食的第三天下午三点三十分,又一次对陈爱忠进行野蛮强行灌食。灌食当中,陈爱忠心脏骤然停止跳动,没有脉搏、瞳孔扩散。有人在场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当时在场的有所部干部及其他队的干警。9月20日这一天年仅33岁的陈爱忠被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夺去了生命。
父亲陈运川仍被关押在石家庄北郊四监狱
元月一日,父亲陈运川被关押后,拒不说出姓名住址被恶警连续四天关在北京某派出所楼房地下三层的一个密闭的地下室内,面积仅二平米的水泥间,没有窗户铁门紧锁,没有光线,不能通风,仅靠门缝的一点空气,室内严重缺氧令人窒息。老人喘不上气来,又一直绝食抗议,身体已是受到极大损伤。1月4日恶警一看关了4天3夜了人快不行了,立即将其转送海淀区看守所。在海淀区看守所,恶警继续逼供,几次提审未达目的便气急败坏,对陈运川使出了损招。他们指使犯人将老人的衣服全部剥光,令其站在地上用排风扇往屋里吹冷气达两个多小时。数九寒天犯人们穿上棉衣都冷的不行,况且老人已是绝食第五天,身体极度虚弱,顿时被冻的浑身颤抖,哆嗦不已,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三个犯人将老人拽起来一齐拳打脚踢,打了足有半小时,打完之后又强迫他吃饭,不吃就以酷刑威逼利诱。后被当地恶警认出,于2001年元月9日父亲陈运川与大儿陈爱忠、小儿子陈爱利一起被送回当地怀来县看守所。陈运川与陈爱利在怀来县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7个月之久,2001年7月17日被怀来县法院非法判刑两年,8月27日陈运川被送石家庄北郊四监狱三监区关押。陈爱利被送唐山市东监狱五支队七中队关押。
弟弟陈爱利历经残酷迫害 正念闯关
2001年元月一日,弟弟陈爱利在天安门证实大法后被绑架在北京海淀区看守所一共九天。他一进看守所便绝食抗议。陈爱利在进看守所检查身体时就被查出心脏病,接着恶警强迫陈爱利照相,他拒绝不照,恶警便将陈爱利按倒在地照他的肚子上、腰上、腿上、头上等全身猛踢,不停地扇耳光。陈爱利当时发正念让其恶人手疼,随即那恶警两手马上疼痛起来,接着2名恶警又提审他,见他不说出姓名、住址,便强迫按头让他下跪,陈爱利就势坐在地上盘腿打坐。一恶警大怒拿起一茶杯凉茶水照陈爱利脑袋上泼下来,冷水顺脖子流下,顿时全身衣服湿透了,数九寒天冰彻全身。另一恶警拿来了电警棍便电击他,陈爱利想无论在哪儿我都要证实这个法,他正念一强大声喊起来:“法轮大法好!”他这一喊恶警被镇住了,一恶警忙说:“算了别电他了,他不怕电。”另一恶警便提着警棍灰溜溜的出去了。在里面陈爱利一直绝食抗议,还有其他地区的大法弟子一起绝食,恶人就挨个强行灌食,在给一位外地大法弟子灌食时,他拒不配合,正念很强,突然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结果当时就把自己坐的床板给震塌了。恶警害怕地说:“这个人有功能。”就给他带上了给死囚犯用的通铐。该大法弟子却感觉到睡觉很舒服,当时其他恶警、犯人都看到了。修炼的人有神的一面,这也证实大法的超常。
2001年1月9日弟弟爱利与哥哥爱忠、父亲陈运川一起被送回怀来看守所。在怀来县看守所,父亲陈运川与弟弟陈爱利共被关押7个多月,8月17日还被送往涿鹿县监狱关押10天,10天后2001年8月27日被分别转于石家庄与唐山。爱忠在怀来看守所被非法关押9个月,9月12日转唐山。
在怀来看守所关押期间,起初恶警不让他们炼功,看守所司机齐文海凶狠地用皮鞋底照着他们爷仨脸上、头上、身上猛抽猛盖,直到打不动了,之后将爷仨分别关进不同的号中。陈爱忠在号内继续绝食抗议,不断传来在号内惨遭犯人毒打的声音,伤势愈加严重,弟弟爱利则放下生死在号内用坚持炼功抵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恶警候玉福让人将他双手大字铐在铁窗上,并恶毒的拿10万伏高压警棍持续电击他的手臂,致使两臂起满了水泡后导致化脓,不断的流脓水,在陈爱利两胳膊不能动的情况下恶警仍然强迫他每天劳动十个多小时。陈爱利干不动,恶警便唆使犯人用鞋底照眼眶上猛抽,立即被打的皮开肉绽血流不止。陈爱利一身正气毫无惧怕,扶着铁窗拚命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他想我要用生命卫护大法,我要让全狱所的人都知道,邪恶在无度地迫害我,迫害着无数世界上努力做好人的人。恶警很害怕,就赶忙唆使犯人用毛巾把他的嘴死死的堵住不让陈爱利喊出声。在号内恶警强迫他们穿号服,背监规。陈爱利正告恶警修炼者都是好人不是犯人,劳教所有的规章制度只能约束犯人,与好人无关,恶警一看只得罢手。正念助他又一次破除了邪恶的安排。
8月17日恶警突然将陈爱利与陈运川又绑架到涿鹿监狱关押了10天。在这里,陈爱利坚决拒绝在一切非法判决书上签字、按手印,抵制恶警让他们进屋时喊报告的行为。一次陈爱利因不喊报告,恶警就煽了陈爱利耳光100多个,陈爱利口腔内都被牙齿硌烂,吐了很多血。还强迫陈爱利更换囚服,陈爱利坚决不穿,恶警指使犯人强行给他穿上。陈爱利带大家齐声大喊:“法轮大法好!”喊声震动狱所,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恶警一看陈爱利连生死都不怕也不管了。每逢上边来人检查时,恶警便要制造假象,欺骗蒙蔽上边,要求犯人们齐刷刷的站到一旁。陈爱利心里没有一点怕意,仍然坐在地上巍然不动。陈爱利的正念正行羸得了许多有善念的人的赞许,开辟了修炼环境。
陈运川与陈爱利7月17日被怀来法院非法判刑二年,8月27日陈运川被送石家庄北郊的监狱三监区,爱利被送唐山丰南县然东监狱5支队7中队。
陈爱利被关押的然东监狱5中队的7队是个邪恶的黑窝,大法弟子在这里每天都经历着数次的生死考验。刚进去首先遇到的就是强制洗脑。从第二天起教导队负责人仕金、黄浩等人便开始车轮战术指使李金刚、邵明利等犯人轮班倒替对陈爱利进行迫害。用手铐将陈爱利的双手分别铐在木椅上11天,昼夜不准睡觉。用开水往陈爱利脑袋上浇,就连去厕所都不给打开铐子,拖着椅子去厕所,整个臂膊都被硌烂后,第12天离开椅子开始罚站。晚上站一夜腿都站肿了,白天就将陈爱利吊在院中的铁环上。半夜又乘别人入睡时,将陈爱利双手分别铐在中队的铁门上,两个犯人用力往两边推,来撑他的双臂,当时陈爱利感觉两胳膊象撕裂般疼痛。见陈爱利不妥协,黄浩又指使李海龙、赵飞、何旭等犯人轮班打嘴巴,拳击脸部,强行灌药,踢身体站军姿罚站,使用刑具电棍、绳绑、手拷、吊链等,对陈爱利用尽了酷刑,施尽酷刑整整折磨陈爱利两个多小时。六天之后,现任支队负责人恶警仕金一看没招,便亲自出手,脱下皮鞋在监房号里照他的脸上猛抽,让犯人拽住陈爱利两臂,干警照脸上猛击,按住陈爱利的头往墙上撞击。中队所有的干警全部参与了对陈爱利的迫害,其中队长黄浩对陈爱利迫害最为严重。他唆使号内犯人天天对着陈爱利骂脏话,用尽污言秽语,污蔑大法师父,污蔑大法,中队黑板上还写上污蔑的脏话,让号内犯人挨个签名,如果签的有点潦草就会遭到拳打脚踢。当时陈爱利拒绝签字。一个助纣为虐的犯人叫邵明利的,上来便把陈爱利的右手大拇指抓住使劲往后扳,十指连心,陈爱利感到真是扳断了一样巨痛,差点晕了过去。恶警黄浩又指使犯人把陈爱利的名字写上去,只留最后一笔,硬按着他的手去画那最后一笔。在陈爱利强大的正念下他们没有得逞,只好把他的名字涂了。可是第二天,他的右手姆指肿得很大,象一个包子长在了手上。
恶警为了强迫陈爱利放弃修炼,让所里的犹大对着他不停的念污蔑大法与师父的所谓的揭批材料。一次他们找来污蔑大法的书让陈爱利看,陈爱利一把就撕了个粉碎。还有一次恶警拿着污蔑大法的书给陈爱利念后再问他有什么感觉,陈爱利坚定地回答:“我越听越想炼,越听越坚定。”因此陈爱利就遭到了恶警、犯人更加疯狂地围攻、毒打。还有一次监管犯人强迫陈爱利戴犯人胸牌,他正告犯人:“坚决不戴。”犯人便一齐上来毒打陈爱利,煽耳光,最后还把胸牌缝在了陈爱利穿的衣服上,陈爱利干脆把衣服脱掉不穿了,从此再没人让他戴了。
迫害持续两个多月之后,陈爱利因在号内炼功,又被双拷吊铐两个多月。前十天他们一会儿也不许他睡觉,一个半月以后恶人是让他睡1、2个小时,夜晚犯人就用冷水往他身上浇,用烟往他嘴里、鼻孔里吹。就这样又整整折磨了陈爱利两个多月,致使陈爱利脑子处于昏昏沉沉不清醒的状态。邪恶借机向他灌输了大量的谎言,就在陈爱利神智完全不清楚的情况下,强迫其签下了不炼功的保证。10月12日恶警又强迫其观看污蔑大法的电视短片,胡说炼法轮功的人把妻子掐死等等,陈爱利被这恶毒的欺骗击醒,突然明白过来:我来这里不是给邪恶保证什么来了,这不是一个大法弟子之所为。陈爱利痛悔不已,但陈爱利很快明白,沮丧解决不了问题,必须立即声明,挽回影响,重新走入正法中来。跟上师父的正法进程,在今后的修炼道路上不论刀山火海,决不给大法抹黑。他默默背着师父的经文《道法》、《为谁而存在》《去掉最后执著》《走向圆满》等,认识到绝不允许思想受旧势力干扰,要坦然面对将要发生的一切。
恶警黄浩得知消息后气急败坏,叫来犯人把陈爱利两只手控制住,在不能动的情况下,将陈爱利关在一小卖部的空房子里。黄浩用拳头猛击陈爱利的头部、脸部,陈爱利的脸整个全破了,流着血,两腮的肉被打烂。然后黄浩按住他的头往墙上猛烈撞击,用电棍在办公室里电击他的头部、颈部,用电棍头放到他嘴里电击,又往陈爱利脸上吐痰,不准犯人与陈爱利说话,隔离看守。恶警黄浩以给犯人减刑为诱饵唆使犯人强行对陈爱利24小时毒打迫害。犯人晚上在他瞅着的情况下用打火机打着火烧陈爱利的耳朵,烧焦后散发着一股焦糊味。犯人用开水往陈爱利的头上浇,烫坏后,为了逃避责任,恶警只好又带着陈爱利到监狱里总队医院去检查,CT,脑电图,心电图,拍片,抽血化验后,结果很严重。12月的一天又带陈爱利到唐山三友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可想而知,陈爱利从侧面只知心脏病很重,其它则不得而知。
陈爱利当时每天都在发烧,呼吸急促,心率过速,全身经常出现抽搐。院中为此成立了所谓“特护组”,实则是专门为监管迫害大法学员的机构。有一天“组长”赵飞又让陈爱利念他准备好的揭批材料。陈爱利说:“不念”。赵飞便气急败坏,拿起书楞猛砍陈爱利的耳朵、脸。当时耳朵被砍起一个大血包,里面很硬,头上被砍破一个洞,一直流着血。就在陈爱利被打得虚弱不堪不能直立的情况下,恶警仍然逼迫陈爱利出工化盐。陈爱利整个脑袋肿得很大,被送到医院输液抢救,要给他强行灌一种破坏神经类药物,他不吃,他们就按住陈爱利鼻子不让出气,一张嘴便往嘴里再灌。恶犯邵明利又用脚踢陈爱利腰部,致使陈爱利被踢得十多天不能站立、走路,疼痛不堪。恶警黄浩每次打完陈爱利后,就给他强行灌神经类药物,一天灌三次致使陈爱利脑子麻木,目光呆滞,整天处于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状态,竟然两个多月里目光呆滞,一句话也不会说。犯人们都说:“这人傻了。”
2002年元月8日,姐姐陈淑兰到狱中看望他,见面半小时时间,悄悄给他带来师父华盛顿DC法会上的一段讲法,并告诉他,大哥爱忠被迫害致死,半个小时陈爱利始终没说一句话。在号里他不知看了多少遍师父在华盛顿DC法会上讲法,师父说:“如果在一个邪恶的环境中,布满了邪恶因素的环境里面,你再去证实法,敢于走出来揭露邪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导航》-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陈爱利看后突然清醒,逐渐从迷惑中理智起来,那几天他一直在想大哥可以为护卫大法献出自己的生命,我也一定能在这条修炼的道路上坚定地走下去。陈爱利便和屋里所有的犯人讲:“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转化我,你们谁也动不了我。”结果从这以后被关押的半年中,邪恶再没敢动他。但邪恶它就是毒,就是坏,总要想出一些坏主意来达到它的目的,它们仍然采取其它办法伺机给陈爱利洗脑。自己不动手,还从外面雇来了别人。
2002年5月有一天,恶人李(所谓的书记)唆使一名外地社会上的人打陈爱利两耳光,陈爱利便持续大喊“法轮大法好”,一直不停喊了两个多月。一天一个犯人高某某对陈爱利说:“既然法那么好,能修成佛你咋不炼了?炼呀!”一句话触动了陈爱利,陈爱利知道这是师父借他的嘴在点悟自己。于是第二天就开始炼功。刚炼了两天,晚上黄浩就找他说:“哈哈,这两天炼上功了。”陈爱利发正念告诉他:“法好!法好我就要炼!”黄浩便指使号里犯人死劲按住他的胳膊和腿,不让炼。身体动不了那就用嘴来证实法,高喊“法轮大法好”一直喊到半夜,连梦中还在高喊,这些恶人们都给记录了下来。陈爱利想:“我一定要用正念开创一个修炼的环境。”7月5日开始,陈爱利再次绝食抗议,这次绝食持续45天。到10日恶警前来灌食,他们把陈爱利捆绑起来,把胃管插在胃里长时间不给拔,直到取出时胃管变成了黑色。插管后故意地来回抽管,给陈爱利造成了极度的痛苦。晚上双手一边铐一个,铐在铁床上,腿用布条子捆上,每隔两小时就灌一次,一天灌8次,一次800毫升,灌的全是浓盐水、米汤、菜汤、撑的胃里胀鼓鼓的很难受一天光解手上厕所就10多次。
8月1日,大姐又去看陈爱利,给他送了六个桃,其中的一个写有师父正法口诀的桃子巧妙地放在陈爱利手中,还送去了“正神”“正念正行”“路”几篇师父的经文。并告诉他证实法要采取多种方式,要更加智慧。大姐走后,陈爱利流着泪反复读着师父的经文“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正念正行》),陈爱利悟到:我大哥为大法确实失了人身,我的父亲为大法可以放下生死,都是师父的弟子,都是法中的生命,都感受着师父同样的慈悲,为何他们就可以舍尽一切融于大法,不执著于自我呢?我岂能泰然处之,高枕无忧做一个旁观者呢?我到底应该如何做?师父经文《路》对陈爱利的启发很大,针对邪恶的洗脑如何更好的把握自己。师父说:“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地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路》)我们修炼人不执著于常人中的任何东西包括本体。大法的无上庄严与无边威力赋于我们真本性应具有的一切智慧与能力,自己觉悟的本性就要在这正法之中,做一个大法弟子此时应该做的一切。正如姐姐提醒,利用一切环境理智地证实法。当时就有一念一定要帮助那些没有做好的同修,一定要用我的慈悲众生的一念去帮助这些尚有善念的同修,因为他们当初的一念种下了今生的机缘,所以我应该帮助他们找回应有的正念。当时同队被关的石家庄、辛集市的大法弟子被迫害得很厉害。陈爱利认识到不论邪恶如何迫害我们,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我们就是要一同在修炼这条路上坚定地走下去。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环境逐渐得到改变。在法上认识得到了更大的升华。
2003年的元旦之际,陈爱利在持续的绝食抗议中突然高烧,而且便血不止。狱警就强行给陈爱利输液,但是便血却越来越严重,当时给他量完体温后狱警十分惊慌,马上通知家里开来证明放人。但恶人村干部任照喜却不给开证明,直到2003年元月8日当地才来车将陈爱利送回家中。谈到在然东监狱的情况,陈爱利说到:在狱中我有一念,我想我不仅是北辛堡镇蚕房营村的大法弟子,我也是张家口市的大法弟子,我的言行将代表整个张家口地区大法弟子的风范,我决不会给自己地区的大法弟子抹黑。
经过这两年多的正法历程,陈爱利体悟到不是法没有那么大的威力,是我们不放的执著和魔性障碍了我们的理性与智慧,该提高的心性没提高上来,该证悟到的法理没有悟到,那么难就会大,过不去呢,就会发生邪恶迫害严重的事情。师父在《走向圆满》经文中讲:“无意中你们造成了许多很难挽回的损失。教训应该使你们更成熟。不叫旧的邪恶势力钻你们的思想空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抓紧学法。”
回家后的一段时间陈爱利与父亲、母亲虽然失去了两位亲人,但他们作为伟大的大法弟子,会更加成熟,更加精进,全身心的投入到讲清真象、救度世人的正法历程中。
小女被迫害致死 大女儿仍被关押 母亲流落在外
2001年元旦,全家在天安门广场证实法被抓后,大女儿因带着小孩被放出,母亲王莲荣与小女儿陈洪平被关押在北京怀柔县看守所。母亲被关押了6天、小女儿14天。因娘俩拒不报姓名住址,就被罚站,罚坐飞机,狱警把她们及其他女大法弟子的衣服脱光后,强迫她们站在楼道里吹冷风冻她们,大家同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心里很害怕,就用脸盆端来两盆凉水挨个往身上浇水。因最终也没审出地址、姓名,母亲在绝食的第6天被释放了回来,后来一直流离失所在外。小女儿陈洪平也在绝食的第14天被释放。
2001年6月10日大女儿陈淑兰与二女儿陈洪平在去看姥姥的路上,在怀来县东花园车站挂真相横幅,被当地恶人举报后遭抓捕。当晚妹妹正念脱开手铐跑了出来,东花园派出所出动9人追捕,抓住后就邀功请赏,恶警们当时就领了“奖金”上了电视。
恶警将陈洪平抓至东花园派出所内,将其吊起来毒打,当时洪平被打的口吐鲜血,浑身淤青,头发被揪掉一大把,白花花露着头皮,双腿被打断。在陈洪平伤势严重、双腿致残的情况下,恶警还将其送往怀来县看守所关押。
2001年6月11日北辛堡镇派出所所长恶警刘玉峰谎称让其回家,在无任何合法手续的情况下,直接将陈洪平骗到河北省高阳劳教所劳教。高阳劳教所见其腿残,重伤拒收,怀来犹大张秀琴配合邪恶强行将其留下。在狱中,陈洪平被恶警及犯人毒打、威逼、恐吓、整日被几十名犹大昼夜24小时不间断的轮番洗脑,但是陈洪平在长时间恶劣的环境中能够坚持自己的正念,始终坚定不屈。经历了一年半的精神煎熬与病痛的折磨,妹妹已是生命垂危、骨瘦如柴,体重由原110多斤降到了50多斤。2003年元月29日高阳劳教所才将其送当地医院,被查出身患四种器质性疾病,情况十分紧急,危在旦夕,医院不敢留。高阳劳教所怕其死在劳教所,为推卸责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给陈洪平穿,狱中的衣服也没来得及取的情况下就派一干警匆匆将她连夜送回家中。回到家中妹妹高烧不退,咳嗽不止,目光呆滞,心力衰竭,脸上现出的红圈时隐时现,一直不能进食。3月5日年仅33岁的妹妹陈洪平被迫害死于家中。弥留之际仍不忘一再嘱咐家人要多学法、炼功……
姐姐陈淑兰被抓后一直绝食抗议,到第四天时怀来看守所一见人已经不行了,就给陈淑兰辖区昌平派出所打电话通知接人。昌平派出所来后一看人确已是气息奄奄,担心承担责任拒不接人,怀来看守所一看不妙,为推责任只好匆忙打一辆出租车将陈淑兰送回去。后陈淑兰与母亲一起一直流离失所在昌平一带。在2002年的9月17日在她们母女的临时住所内,昌平派出所6、7个干警破门而入,象暴徒般乱抢,抢走光盘一箱、手机一部、照相机一部、VCD机一台等价值一万两千多元的物品,将母女俩一同抓走。当天下午北辛堡恶警所长刘玉峰带四人将王莲荣带回北辛堡乡派出所之后,转送怀来县看守所关押,王莲荣绝食十多天后被放出。母亲王莲荣回家后,乡政府派6人日夜轮班在家门口外严密监视持续两个多月,未达目的才慢慢撤出。
姐姐陈淑兰被北京市昌平区派出所非法抓走,后陈淑兰被转给北京市公安局七处非法关押至今。
全家遭迫害两年间失窃的情况:
2001年元旦进京证实大法后,陈运川、陈爱利父子二人被非法判刑2年,大哥陈爱忠、妹妹陈洪平被非法劳教后二人均被迫害致死。母亲王莲荣被抓捕关押后,目前流离失所在外,姐姐陈淑兰超期关押至今。因家中无人,两年期间几经失窃,院门、家门、柜门全部被撬,多拨窃贼与恶人如入无人之境,家中财物洗劫一空。家里院内一片狼籍。
现金失窃计:26500元。
家电失窃:电视机、录音机、录像机、洗衣机、电烙铁、电吹风等一切家电。
厨具、工具失窃情况:各种农具、修车用的全套工具、一辆铁车、锅碗瓢盆、面板、菜刀、光锅及盆等偷走7、8个所用用具。
衣物失窃:给两个儿子结婚准备的新被褥、被面十多块,褥面四、五块,白布7、8丈,呢子大衣两件,条绒大衣及其它衣服等。
粮食等杂物失窃:黄豆300多斤,米面全部,院中为儿子结婚准备的木板、木柴,两处院中5个房间的窗户上的大玻璃(0.9*1.2m/块)全部卸走,炕上的炕席全部被卷走,甚至把缸里的咸菜都全部拿走。
损坏情况:院中的柴垛被点着烧尽。没拿走的被褥拉满一地,枕头好的拿走,不好的全部用刀割开,乔麦皮撒满一地。没拿走的粮食、黄豆、各种米面与乔麦皮、被褥和在一起,咸菜拿走,缸、水缸全部打烂,再将咸菜汤、洗涤灵、胶水、洗发液全部洒在地上的粮食、被褥上面,桌椅板凳、衣柜、床板全部撬开毁坏,顶棚全部捅破。
更为恶毒的是恶人们把大法的书和师父的法像全部用刀割破。
这就是江××政治流氓集团所吹嘘的以法治国,以德治国以及人权最好的时期。一个朴实忠厚的中国普通农民,一个心存真、善、忍的一家普通人只为向政府说一句真话,向世人说一句真话所遭遇到的悲惨经历。
目前他们一家人可以说是倾家荡产,物质上一无所有。但是大法弟子维护的是这部金刚不动的大法,他们的辉煌壮举与伟大神迹令世人与众神为之礼赞。
转载自明慧网 200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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